根本也不是一类人啊。”
嗯。
的确不是一类人。
薛眠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点点头,随口应了一声。
“那后来呢?”卞雪莉又问:“你们就这么认识了?然后上课再遇到,就一直……一直……”
“也没有遇到过几次,”薛眠如实道:“只是他有一门选修课和我选的一样,所以偶尔会一起上课。”
“这样啊。”卞雪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他对你好吗?我是说友好吗?毕竟听你的描述,还有他给人的第一印象,感觉……这人是不是脾气很差,对人很凶?”
脾气很差?
嗯,是挺差的。而且还特别不守课堂秩序。
对人很凶?
嗯,是挺凶的。一不高兴直接就能给人一个大耳光呢。
“还好,”临到嘴边的实话打了一个回马枪,薛眠还是仗义的守住了某人的形象,稍微包装了一下:“除了有时候上课不怎么听讲之外,其实人还不错,比新闻上看到的那些纨绔富二代要好一些。”
对。好一些。
这已经是他能给出的最中肯的点评了。
“那就好,”卞雪莉说:“吃饭的时候悄悄问你怎么带了个‘学长’过来,当时看你支支吾吾,我还以为你是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