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一把接过了伞柄:“我来吧。”
薛眠没多想,让他把伞接了过去,觉得有些奇怪:“你不是不愿意去图书馆的?怎么忽然又……”
“那你还不愿意把笔记借我带出校门呢,”费南渡看了他一眼:“怎么忽然又愿意了。”
“我是看你可怜。”薛眠冷笑了一声。
“那谢了,”费南渡不领情;“南哥完全不需要。”
二人共撑一把伞,一路向图书馆走去。路上两人都没再说话,倒是费南渡淋了一通雨,感冒说来就来,还没走到目的地,已经打了不下十个喷嚏。
“……喂,”薛眠有些怀疑的看了看他:“你是不是感冒了?”
“那也是被你害的。”费南渡掏出手帕擦了擦鼻子。
“刚刚是谁说怪不着我?”薛眠睁大着眼睛看着他,一脸的无语凝噎:“现在又说是我害的?”
“不怪你吗,”费南渡冷哼:“你要是肯听话,自己去图书馆借书出来看,我用得着淋雨?我会感冒?”
逻辑上听着没问题,可薛眠怎么肯背下这口锅,气咻咻的瞪了他一眼:“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不肯去图书馆?那里有狗吗,等着咬你啊?”
“别问了,反正不喜欢。”费南渡举着伞越走越快,明明走得越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