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喝了小半杯啤酒,润了润干燥的口腔。
“你怎么不吃?”费南渡舀起一勺麻婆豆腐,夹了一小块鸡蛋铺在上面,又捞了一块肉片盖在鸡蛋上,然后哈呼一口喂进嘴里,眼睛一闭,神完意足。
这人吃饭有个怪癖。
一旦遇到好吃的食物,为了尽快落肚为安,总喜欢将美食合n为一,一口下肚,百般滋味缠绵舌尖,感觉连快乐都瞬间被翻了倍。
“我不饿,你吃吧。”薛眠看到他手边空了的杯子,拿起酒瓶替他斟了一杯,余光不经意一瞥,桌角已经放着三个空瓶。
薛眠收回视线:“你挺能喝啊。”
“分人。”费南渡继续投喂自己。
“什么分人?”薛眠没听明白。
“就是说,”费南渡百忙之中抽空抬起眼帘看了他一眼,唇角一弯,说:“看跟谁喝。要是跟秦笛,最多一瓶。”
“为什么?”薛眠越听越不解。
这是个什么说法?
同一个人的酒量还能看人下菜碟的做区分?
“因为我们谁也不服谁,”费南渡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给薛眠快见底的酒杯里也加满了:“所以要是跟他斗酒,我选择先认输。兄弟之间,没必要为了这种事伤感情,认个输,提前下场,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