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
眼底似划过一道亮光,费南渡笑了笑,不紧不慢的说:“一会儿给你一根试试。”
薛眠想都没想,立刻摇头:“不用!”
“这么激动。”雨已经停了,费南渡将伞收起,拿在了手里:“男人么,抽烟喝酒方显真我本色。”
“……”
什么谬论?
“谁规定男人就得会抽烟喝酒?”薛眠有点不服。
费南渡挑了挑眉,没接话。倒不是他说不明白,而是这个小朋友未必能听得明白。不谙世事的少年郎,怎么会懂那些浮于血肉沉入骨中的辛辣与灼烧,带给人的意义早不是一口烈酒、半支青烟那么简单。
“没人规定,”费南渡边走边道:“但它就是对的。”
“你不讲理。”薛眠觑他。
费南渡笑:“跟我这样的人,要讲什么道理。”
薛眠冷嗤:“倒是有自知之明。”
这二人大约是气不对味,说不上三两句就开始剑拔弩张。费南渡念在自己长他几岁,不予计较,笑了笑,抬手揉了一下他的头发,先挂免战牌:“行,你是真男人,如假包换。”
因为不是周末,加上又刚下过一场大雨,走在何家寨里的行人并不多,学生更是少之又少。大部分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