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渡却在这时转过身来对着他,道:“到二楼书房等我。”
第一次进别人家门,说实话,薛眠并不想走动太多地方,何况听这意思还是没有主人带路,得靠自己去找。然而看眼前情况,这对兄弟似乎还有未尽的话没说完,而他却是真的不想当这个莫名其妙的围观客了。两相抉择,薛眠点了下头,转身朝楼梯口走去。
看着那道消失在二楼拐角处的背影,费西瀿再度勾了勾唇角,漆黑的眸子里尽是毫不掩饰的憎恶鄙夷,忍不住道:“喂,我看你是病得不轻了吧,怎么又跟他联系上了?费南渡,你是无药可……”
“以后再让我听到这三个字,”费南渡走到茶几旁给自己倒了杯水,人背对着这边:“你试试。”
“哪三个字?”费西瀿赖皮赖脸装傻子:“你的大名么?切,都让我白叫了这么多年了,还没习惯呢?”
“知道自己今年贵庚么。”费南渡坐到沙发上,低头点了一根烟,然后打开了客厅的电视机。
“知道啊,”费西瀿摘下鸭舌帽,扒拉着被帽子压趴的头发:“不就比二楼那小子小三岁么。干嘛?你想说什么我知道,劝你还是免开尊口吧。费家不用等我肩挑重担,你们就让我维持现状挺好的,大家都自在。所以,哥,别给自己找不痛快,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