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隔着软软的皮质外料,他好像摸到了一个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不。
不止一个。
圆柱面,不大,小拇指长短,一手摸过去大约三四个的样子。
这是……
是药瓶。
薛眠几乎没做其它任何猜想。
……这么多药瓶?
这么多……药?……
胸口被当下突如其来的惊疑和匪然不解所填满,可是很快的,这些混杂的情绪又化学反应一般演变成了另一种刺激性的情绪,一种仅剩的、唯一的情绪——
害怕。
薛眠甚至看到自己拿包的手在颤抖。
他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这些药他不会打开看的。但不用看也知道绝不是什么伤风感冒头疼脑热的速效药,否则刚上飞机的时候当自己问费南渡是不是还在服药,他就应该直白道明,而不是不遮不掩的一口否定。
所以除了眼睛……他身体还有哪里不对劲吗?
这么多药,不像只是治眼睛这一种。那次在他家自己也看到了,如果只是轻微弱视,他服用的只有黄色那一种药片,并没有其它复合类药物。
所以这会儿包里的这些绝不是针对单一的某种疾病,一定还有其它。
一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