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舒服吧?”
一脸的艳羡模样,笑得眼睛里都有光。
薛眠拖着行李箱大步流星,过程中琢磨了一下“舒服”这词,若将飞行的五个小时与之捆绑一对照,发现别说是“舒服”,连自在都谈不上。半冷不热的笑了一声:“还可以。”
沈桓没听出这是反话,继续笑眯眯:“我来公司五年了,这还是第一次跟费总出差呢。之前费总一直在美国的分公司,今年年初才回国。说起这个来别讲出差了,哪怕是跟费总走在一起我们底下人都是不敢奢想的。诶,薛老师,你是真的很‘荣幸’啊。”
关于费南渡后来一直长居国外这件事,薛眠很早之前是有所耳闻的。但彼时因为一些原因,他不可能也不愿意去探听对方任何的消息。那时候的他对他的排斥程度,已经到了哪怕只是听到个“费”字都会摔东西骂人的地步,更何况是打听行踪。
所以,说出来可能薛眠自己都不信,当年除了知道费南渡最终远走异国之外,连这个“异国”究竟是哪国,他都不知道。
因为相信时间能冲淡一切,所以他让时间疗伤,对于刽子手的行踪始终抱着能不知道就不知道、能从此将之彻底划出生命轨迹就划出去的态度信条,就这么整整坚持了十年。
虽然这过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