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重来。”
“诶,薛老师,”沈桓接过酒杯喝了一口:“你平时来酒吧这种地方吗?看你,也是年纪轻轻的大好青年,长得又这么帅气勃发,不过身上总有一种……一种……”
蹙眉想了想,忽然一拍大腿:“一种老干部风气!对对对,就是老干部!哈哈哈,你别介意啊,我是有什么说什么,你当玩笑听,千万别认真。”
……老干部?
这还是薛眠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形容自己,倒并不在意,反而扪心自问与这个词有多大契合度。
身在局中难免不自知,尽管薛眠觉得他与这词相去甚远,不过既然沈桓能这么说,还是酒后吐真言的说,大约是真有点老干部的特质藏不住,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正短想间,沈桓举着酒杯朝他喊:“薛老师,这酒太淡了,是不是加了什么果汁?”
酒吧环境嘈杂,得把声音放开了才能听到,薛眠稍稍将身体往前倾了倾,提高一点音量回他:“薄荷叶和柠檬,是不是喝不惯?”
沈桓摆摆手:“不是喝不惯,好喝是挺好喝的,就是不像酒,来酒吧嘛就得往刺激了招呼呀!你等着,我去点杯特调tequi,做了功课哒,这儿的调酒师很厉害的,等着啊!”
沈桓不由分说的起身往调酒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