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渡以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向他,旋即轻声一笑:“听意思,这是又能吃辣了?”
昨天飞机上自挖的那个关于不能吃辣的坑薛眠至今想起都记忆犹新,偏偏这人还故意当面提起让人难堪,一时心虚难当,没好气的瞪了对方一眼,闭嘴不言。
嘴边笑意一路转移游到了眼角眉梢。费南渡拿起烟和打火机,起身道:“你再吃点,我去抽支烟。”
餐厅禁烟,这是要到外面阳台吞云吐雾去了。
话说这人现在烟瘾这么大了吗,以前一天里也不见得抽两三根,谈不上依赖,但现在瞧着倒是瘾头养起来了。
晚上九点,路上的车水马龙声渐渐喧腾,一顿饭也吃到了尾声。薛眠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费南渡招手服务员买单,薛眠抬表看了一眼时间,问:“姜助理不过来了?”
“嗯,”费南渡推椅起身:“她去见个朋友。”
也不是多重要的事,提过就算。薛眠跟着站起来,朝对方谢道:“你的晚餐,谢谢。”
“走吧。”略过这句感谢,费南渡先一步朝餐厅门口走去。
一楼的路口处停着一辆黑色轿车,司机正站在车外等,薛眠认出来人,正是之前接他来的那位华人大叔,看来是送完了姜蒙又回来待命。费南渡坐在后排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