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眠也仿佛能看穿对方投来的目光,里面有闪烁的光亮在隐隐跳动,就像此刻高悬于顶的烈阳照进了他的瞳孔里——明亮,还带着笑。
“反正不饿。”薛眠撇了下嘴。
这种对视很不公平,凭什么对方就能把眼睛藏在镜片背后,不为他人所见,自己就得这么敞着让人看?薛眠岿然不动,用一种非常正常的速度把脸转了回来,目视前方,面无表情的盯着窗外面的车流。
“这样啊……”费南渡像是笑了一下,点点头,手搭在旁边的中控台上,不急不缓朝前座道:“郑师傅,车里是不是备了零食?”
郑师傅立即回道:“是的,姜小姐安排过的,有面包,有蛋糕,还有糖果饼干饮料。费总,是要拿吗?”
“不用,”费南渡坐正身体:“既然这位先生说不饿,那就不麻烦了。继续开车吧。”
“……”
这种故意为之的恶作剧薛眠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但没想到不过短短三天而已,他竟然被恶整了两次——上次是两天前飞机上那顿清汤寡水的白粥宴,他还没来得及把这茬给翻篇,岂料这么快就又来一次?
还全是拜一人所赐???
对。嘴上不服输爱逞强、总是违心的说些不愿被人看穿内心想法的话是他的风格,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