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身体变得有点无处安放。
其实也不是无处安放,只是有些空荡荡的。
不是身体,该是心吧。
他……
老实说,薛眠很不喜欢一种感觉。什么感觉?就是……
就是什么都未能提前知晓,下一步的计划说来就来,虽然他可以随机应变灵活应对,但也着实是不喜这种突然的……
唉。
自欺欺人。
他不喜的哪里是什么计划赶不上变化,明明是……
是某人毫无征兆的行程安排,是某人就要离开大部队飞往另一个国度而他却是到现在才知道,是这种无端的突如其来让他招架得艰难,是……
是忽然近又忽然远的滋味太不好受。
是听说他要走,心里好像空了一块。
太奇怪。
太不应该。
为何要空一块?
没有说得通的道理,他们之间早没了该有这种憋闷感受的基础与前提。
大奔稳稳停在酒店门口,费南渡对薛眠道:“我还有事,你先上去休息会儿。晚上带你吃饭,到时司机会来接。”
“你不是晚上的航班?”正要开门的手顿了一下,薛眠一脸茫然的扭过头。
“嗯,”费南渡微笑的看着他:“但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