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进门,而是转身对薛眠道:“薛先生,我就送到这里啦,费总应该已经在包间等着了。”
“您不一起吗?”薛眠问。
“客气了,”老郑按下电梯键:“我还要去给车加点油,晚上送费总去机场。”
对了,怎么把这事儿忘了。薛眠拦住老郑问:“郑师傅,晚上费总的航班是几点?”
“挺晚的,算是红眼航班了,十一点飞。”
“这么晚?”薛眠有些吃惊。
“本来下午六点还有一班的,”老郑似是也有些无奈:“但听姜助理说费总执意订晚上这班,我也搞不清楚是为什么,明明也没什么事情要办了呀,中午都已经跑完了……”摇摇头,笑呵呵的下了楼。
最后两句声音太低,又是进了电梯说的,薛眠没听清,只当费南渡是有事在身才选晚上那班,没多想,由迎宾员引着往包间走去。
火锅店里桌桌爆满,人声鼎沸,喧嚣热闹,到处都是热气蒸腾的欢闹劲,伴着川式火锅特有的呛人麻辣味扑鼻而来。
薛眠倒是闻得惯。
毕竟能吃辣。
火锅店面积很大,几乎一整层都是,包厢数也多,都安排在沿墙靠窗位置。迎宾在前开道,一路上穿过几条曲里拐弯的走廊,终于在一扇木色月亮门前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