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南渡十分认同的点点头:“三岁孩子兴许都比你还听话些。”
薛眠怒了:“喂,你够了吧?”
“好好好,还是你比较听话。”费南渡笑着摇摇头:“行了,我走了。后面的事已经全权交给卫澜,如果有困难,记得跟他说。”
“不会有困难的。”傲娇劲儿一旦上来了,怎么肯认输服软说自己不行,要求援。
气头上听不进话,费南渡也不多纠缠,抬手在他后脑勺上轻轻拍了拍,便转身踏上了电梯。随着扶梯缓慢下行,那高挺笔直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视线中。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一抹淡淡的冷冽香氛,目光驻足在前方扶梯延伸至下一层的拐角处,但那里早已换了来来去去的陌生人,再没有一道影子可寻。
临近九点的购物中心人潮渐渐退去,薛眠坐着扶梯一层层往下,快到一楼时忽然听到一阵热烈澎湃的哄闹声。
伴随欢快的音乐和雷动的掌声,只见广场一楼的大平台上围满了水泄不通的人潮。平台中央搭了一座一米高的舞台,五彩的追光灯不断变化闪烁,一个年轻男子拿着话筒站在台上,有些激动的对人群说着什么,时而像演讲,时而又像自言自语。
舞台左右两边各摆了一个巨型led屏,画面一帧一帧走过,从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