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皱着眉头道。
这还是薛眠第一次听到他骂粗话。
虽然觉得以他的脾性会爆粗口不是什么能让人吃惊的事情,但毕竟是自己第一次听,还是小小的震撼了一下。
“怎么这么说?”薛眠不敢再想刚才抢糖的事,脸上的红晕散得差不多了,压了压声音,以免打扰到前后位的同学:“明天有什么不好的事吗?”
“我妈。”
“咔”的一声咬碎了嘴里的糖,将棍子拔出扔在桌上,费南渡双手抱臂往后一靠,望着天花板幽幽道:“她搞教育的,之前跟你说过,记得吧?”
薛眠点点头:“记得的。”
“我妈那人……呵,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费南渡摇了摇头,似有无奈:“她盯上了我,顺便也盯了一把秦笛。秦家和我家是世交,她一个不漏,把我们俩一锅端了也正常。”
“抱歉,我……好像没听懂。”薛眠耸了下肩,如实道。
“不急,”费南渡抬手摸了一下他的后脑勺:“我还没说完呢。”
最近市教育系统在抓学前儿童的关怀问题,主要集中在托管班、学前班和幼儿班这三个年龄层的小孩身上。作为市教育局局长,费母当然要“身先士卒”,于是一纸“军令”下给了自己的儿子,让他明日代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