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九级。
他实在不懂她有什么必要和闲心跟他聊这些。
何况自己平时和费南渡根本没有除公事之外的私人联系,这一点不用她来提醒,他比谁都清楚。
“工作?”卞雪莉吃了一惊:“你现在在他手底下工作?不对吧,你不是在崔总那个译所吗?”
虽然卞雪莉多年前就已经离开云州、北上京城闯荡娱乐圈,但云州毕竟是根系所在,有关薛眠后来毕业后的去向,她曾找人侧面打听过,知道他并没离开云州,而是跟着崔绍群踏进了翻译圈,未改弦、不更张,从头到尾都扎根于此,由始至终做着一名翻译人。
他什么时候跟费南渡扯上工作关系了?
“卞小姐,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个道理。”薛眠放下手里的碗碟,拿起开着扬声器的手机放到耳边,一字一句道:“无论和你还是和他,我都不想再有牵扯。所以我无需向你解释什么,也请你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薛眠!——”
电话被挂断前,卞雪莉扬声喊了一句他的名字。她的声音有些慌乱,似乎还有些落寞,自言自语般的轻声道:“你……还是没有原谅我。”
“我的原谅与否,并不影响你的大好前程。”薛眠关掉了扬声器,目光落在外间地毯上正玩着乐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