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时下车,姜蒙带着司机先行离去。
薛眠不做停留,转身就往酒店走。
“站住。”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
听不出情绪,但嗓音有些冷,声调也不高,只是保证前面的人刚好能听清。
薛眠顿了一下,脚步一滞,人却没给回应,既不说话也不回头。
但到底是站住了。
然后他就听到了一步一步走近的脚步声。那人慢慢站到他旁边,很近,带着一道并不浓重的阴影覆盖了下来。
薛眠刚要抬头,就感觉手腕突然一紧,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被人似牵似扣的领着往大堂去了。
……大庭广众的他疯了吗?
薛眠绷着脸不说话,只挣扎着要脱开被钳着的手,但一方面要顾着动静不能太大,以免招来路人围观的目光;再者他的力气确实不如对方,两厢悬殊太大,前几次已经领教得够够的了,这回同样反抗得艰难。
“别乱动,”费南渡拉着他进了电梯,按下自己那层的按钮:“跟我较什么劲呢?”
没错。是较上劲了。
薛眠想。
其实一开始他根本不是这种情绪的,不久前那场会议甫一开始,薛眠只是觉得费南渡欠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只要他把事情前因后果说明白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