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米见宽的桌对面,大约五个数的停顿后,倏而启唇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又凭什么觉得我帮得了你?”
“因为以我还不太通熟的人脉打听到学长家里与这位杜总私交非常不错,应该是递得上这样一句对学长来说不过举手之劳的话的。”
卞雪莉面色自若,毫无任何脸红心跳的征兆,淡定的就像刚刚出口的这份“拜托”是件多么理所应当的事。她一贯嗜奶类食物,说话间往咖啡杯里又加了两颗奶球,垂着眼睫慢慢道:“至于学长为什么要帮我……那就更简单了。因为我是薛眠的女朋友,而学长你——”
抬起眼眸,含笑的看过去:“你喜欢薛眠。”
和既聪明又不扭捏的人对话,最直观的一个收获点就在于双方都无需费劲绕弯子,直奔主题才是对人对己最大的尊重。
所以比起她的发问,费南渡做了个更痛快的回答。
“不错,喜欢。”
倏的,那张总像是被覆了假面的甜笑脸蛋上,姑娘由衷的笑意终于穿透面具、抵达心田:“真好。学长,你终于不回避了。所以之前我看到的那些,你们互视的眼神,说的话,做的动作,脸上的表情,还有说话的语气……我没看错,你真的喜欢他。”
费南渡放下名片,将它搁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