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太尽兴,一对父子竟没一个醒的。费南渡让司机把车慢慢停稳了,原模原样的和姜蒙一道又将二人抱上了楼。
到了薛眠房门口,姜蒙从背包里摸出房卡,顺利开了门。
“费总,需要叫醒薛老师吗?”
“不用,让他睡吧。”
费南渡将薛眠抱到室内唯一的一张大床上,替他除去鞋子袜子,打开空调,被子掀开,让姜蒙把孩子也抱上了床:“通知前台准备点餐食,你留张便条放床头,如果他们醒了要吃东西,直接打电话让前台送来。”
“好的费总,交给我来办。”
折腾了一路,说不累显然也夸张。姜蒙写便条的时候注意看了一眼站在床边的人,犹豫了几秒,还是开口道:“费总,您是再留会儿还是先回房间休息?我看您额头都出汗了,天气太热,您又抱着人走了这么久,要不先回去休息一下,晚点再来看薛老师他们?”
外面三十几度的高温天,即便是到了夜间也不见凉快丝毫。饶是费南渡平常再怎么健身体力超群,终归是抱着个大男人走了一路,这会儿身上没了负重,一双手臂才隐隐觉得泛酸起来。
不过这份酸胀除了代表身体本身施加的感知外,更是某个人曾在他怀里停留过的见证,所以他甘之如饴,倒并没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