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得他嗓子眼都要爆裂了。
后背密密麻麻的像有东西在咬,两条腿酸软得不行,比纯粹的麻痹还要难受好几倍,好像多走一步路都能给直接跪下去。
薛眠胳膊肘搭在那只托着自己的手掌上,声音有些喘不上气的急促:“就、就是……有点恶心……还有、有一点……疼。”
“哪里疼?”
费南渡见势不对,连托带扶地将人带到服务区大楼外的阳台下坐下,倾身凑近,紧紧盯着面前的人,像是恨不得盯出个洞来,问:“哪里疼?慢慢说,先把呼吸放平。”
此时薛眠已经满头大汗,刚刚还觉得过白的面色这会儿就像是从蒸笼里拿出来的一样,鲜红鲜红,还不断往外冒着团团热气。他两瓣唇正肉眼可见的打着颤,眉头拧成个扭曲的“川”字,两眼紧闭,尝试着先用嘴巴呼吸,以调节跳动得毫无规律的心率。
“……热,”声音开始逐渐低下去:“里面疼。”
“什么里面?”费南渡几乎需要把耳朵贴到他唇边才能听清:“心脏?胸腔?还是头?”
“都……都、都疼。”
……都疼?
费南渡一双眉头紧紧锁着,整张脸孔因眉宇间瞬间聚集起的寒气而快速沉了下去。他不再问话,而是直接伸手探上薛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