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也还只是个孩子,一听说孟鸾要在今年寒假去西藏林芝当志愿者,跟着一支医疗队深入贫苦山区,给那里的藏民们做免费义诊,当下就坐不住了。
那么远的山区?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算有医疗队的队友同行相陪,但万一在当地遇到什么大型跨境拐卖人口集团,那还不把他们一锅全端了?
“听着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费南渡目视前方,手扶着方向盘打了个弯:“他就是那样的一根筋,没人掰得回来。”
“他是担心治安问题?”薛眠问。
“主要是这个,但关键不是这个。”
“……主要和关键不是一回事吗?”
“傻子,”费南渡转头看过来一眼,伸手在他头上揉了两下:“当然不是。主要是客观原因,但关键的主观原因是费西瀿怕半个月没有孟鸾的消息,那些原本的情书、礼物、鲜花连攻套路被迫中断,对他自己不是个交代。处女座的,龟毛。”
薛眠噗嗤一笑,被他这句“处女座龟毛”给逗乐了。虽说星座命理学不一定有什么根据,但宿舍里的陈桦也是个处女座,平时无论干什么事都……都还真挺“龟”的,所以薛眠太清楚费南渡这句“龟毛”背后所没有道明的意思了。
“那要怎么办?”薛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