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突然猛地一甩手,像是着了魔要逃离什么似的蹭一下冲出房间,转眼就跑没了影。
卢薇薇挠挠头:“这是怎么了啊……”
晚上睡觉安排的是大通铺,下午费南渡和薛眠已经把房间收拾出来,央拉大婶特地给他们翻了三床新被子出来,说原本是留给儿子结婚用的,不过没关系,东西要拣着急的用,那小子结婚还不知道哪天呢,到时候再给他做几床。
薛眠一直在拒绝,说盖旧的就好,他们在这里住不了几天,万一费西瀿不想呆了,保不齐明天就会走,实在不必拿新被子出来。
可央拉大婶才不依,非要给这三个大小伙子拿新被子,说夜里凉,他们这儿不比那些有暖气的地方,晚上只能给大家点个柴火炉子烧着,被子越新越暖和,让薛眠别争了,就听她的吧。
费南渡把薛眠带到一边:“等走的时候我会留点钱下来,被子就当是我们管大婶买的,别纠结了,早点休息吧。”
大通铺的结构跟东北的炕差不多,只是床下面没有烧火,所以床铺是凉的。关上门,点一个柴火炉子,轻微的烟熏味让屋子里有点呛,但至少添了几分暖意。
三个铺盖连一块儿,费西瀿睡最里面,费南渡睡最外。不过临了费西瀿突然变卦,说万一夜里有什么坏人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