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轮红扑扑的太阳,暖如蘸了蜜的春。
回云州的航班不再是红眼,不晚点的话下午两点就能落地。薛盼昨天打来电话,说她的出差提前结束,今天就能回到上海。薛眠一想,那他也不耽误了,等到了云州先回学校收拾行李,然后坐今晚的火车去上海。
费南渡本能作祟的又想拦,但又没有再拖延不放人的理由,只好作罢。
今天的费西瀿格外兴奋,他心情奇好,登机之后一个人安安分分的坐一边,再不嚷着要这要那要人陪聊天说话,实在是乖得不同寻常,难能可贵。
飞机穿行在万米高空,今天大家起得早,这会儿一坐下来都有些犯困。薛眠打了两个哈欠,闭上眼睛准备小憩一会儿,却不防被人突然挠了下腰,忍不住噗嗤一口笑出声,拿眼睛瞪过去:“干什么!”
费南渡勾着嘴角笑得一脸高深莫测,靠过去小声问他:“外套袋里装的什么?”
昨天难得出了会儿太阳,费南渡把他们仨换下的外套拿出去晒,习惯性的掏兜检查,却在薛眠的外衣口袋里摸到了两个小东西。
一对戒指。
一模一样的造型,花形简单但雕刻精致,银制的质地下泛着微亮的金属色泽。虽然看上去不是价值多贵的物件,但彼时彼刻入眼的一刹那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