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品种,每种都开得娇艳。白色的栀子花芳香馥郁,离得还有好几步远时就能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浓浓香气;墙角下两棵一人高的月季花团锦簇,一水的大红花苞嵌在枝头,其中一条枝杈长势喜人,从花丛中一枝独秀攀高往上,上面缀着两朵颜色浅淡些的橘红花朵,有点鹤立鸡群的感觉。
再往两边就是些更常见的品种了,太阳花、木槿花、小雏菊,五颜六色的堆在一起,煞是可爱。最旁边的一小块地方还种着两排向日葵,正仰着黑黄色的大花盘迎着日头,有点像守卫花园的小武士。
“前两年福利院遇到过一个难关,这个事不知道小陈有没有跟你提起。”老院长摘了朵栀子花,抬起有些颤巍巍的手,小心的别到了薛眠的衬衣口袋里。
“说过的,”薛眠弯下点腰,低着头帮着老先生把花戴稳,一缕清幽香气绕着弯的钻进了鼻腔里:“不过是事情了结了才告诉我。本来我想给大家做点什么,但被陈姨拦住了,说您交代过事情已经好转,不肯让孩子们再破费。”
三年前,福利院因为常年累积以致资金消耗太大,市里每年的拨款撑不到年根就见底。有风声说政府准备对福利院进行缩容改制,把大院里那些收养的孩子进行地域“分流”,将其中年龄超过十三岁的统一安排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