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急:“洗漱、卫生间我自己能下床,再说都不吃不喝了,哪还用……”
“不行,”费南渡干脆在床边坐下:“我留下。”
薛眠:“…………”
三瓶水挂完已近九点,晚上薛眠照旧喝的稀稀粥,姜蒙买来晚餐,费南渡一边吃饭一边还要打电话处理两个待签文件的审核,饭到中途也凉透了。姜蒙下楼买了两套洗漱日用品上来,又将几份文件资料一并带上楼交给费南渡,忙完一圈才告辞离开。
这家医院是私立的,病房条件不是一般的好,一里一外的大套间,外间还有陪护的床和沙发,以及一张办公桌。
费南渡打完电话回来,见薛眠挪着步子要下床,走过去扶了一把:“去卫生间?”
一种隐隐绰绰的尴尬感从费南渡说完那句“我留下”开始就一直笼罩在薛眠脑子里。
所以他抬了下眼皮,目光既幽怨又无奈的看了对方一眼,到底没吱声,低下头开始穿拖鞋。
“洗漱?”费南渡却恍若未睹,继续锲而不舍:“小解?还是……”
“洗漱!”薛眠实在是怕了他后面还要说出什么更让人难堪的话来了,赶紧出口打断。
这一抢答绝对称得上气势如虹,费南渡不禁挑了下眉,倒也不以为意,弯腰替他把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