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手,怕溅出的血弄脏了他的刀?——你这人没毛病吧?”
“没毛病,”薛眠从茶几底下摸出个小纸袋抛过去,估计是给人家装杯子用:“以眼还眼是对付敌人的办法,换我,我会这么干。但是莫遥,”薛眠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你不是我的敌人。”
这是他第一次喊他名字。
以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神情看着薛眠,莫遥似乎是愣住了。
这件事上他不想用“以德报怨”这样的词来形容,无论是形容眼下这个场面还是形容薛眠,并且他相信薛眠也不会喜欢。
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这种高大上的东西,以德报怨,不念旧恶,那都是虚构的电影里才有的“五好品质三优美德”。莫遥不信那些,他是个只活在现实里的人,电影不过是偶尔的调剂,增添一点生活乐趣罢了,但无法让他照章学习。
所以对于薛眠这种不在他理解范围内的举动,他只有两个解释——要么“有病”,要么“有图”。
“你图什么?”莫遥不知是该笑对方还是笑自己:“不是敌人,难不成还是朋友?薛眠,别玩了,打从进门起我就一直在等,等你什么时候肯把面具摘下来。你这些堪比‘情话’的话在我听来就跟念诗没两样,空洞无物,酸得掉牙。”
“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