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脸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但也没做其它。
“我叫韩风同,云州人,薛、薛小觅是我的儿子……”韩风同瞪着纸上的字,直到把小觅全名念出来的这一刻,看到孩子名前冠以的姓氏已是“薛”,不是“韩”,从前压根没什么感觉的一种难以言说的闷胀感从心里鼓包似的撑开来,撑得他嗓子一阵阵发疼,胸口憋得几乎喘不上气。
薛小觅,薛小觅,薛小觅。
再不是韩小觅了。
早已经不是了。
“三年前,经云州法院公判,薛小觅的抚养权、监护权全部归属薛眠先生。此后对于薛小觅,我韩风同只定期享有……有探视权。”
韩风同声音有点抖,喉头滚动,吞咽了一口唾沫,睁大着眼睛盯着字迹,怔怔的继续念着:“但有鉴于个人实际情况,本人经慎重考虑后决定,从今天起将……将不再探视薛小觅,同时主动放弃探视权。以后,孩子的一应抚养、教育、监护、批准看望等责任与权利,全部属于薛眠一人。我不会再以任何方式接近薛小觅及其身边的家人,也不会未经同意擅闯孩子的住所或者学校……如果本人违背以上承诺,此视频录像可作为辅助证据,交由薛眠合法处理。”
捏着纸的手不住发颤,颤到纸张在手里抖出“簌簌”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