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形同泥狗,简直惨到了家。
薛眠嘴里咬着块红苹果,本来一眨不眨的盯着电视看得满脸认真,等看到这段时,终于忍不了这狗血套路,眯着眼睛噗嗤了一声。
他盘腿坐在沙发上,身上是一套深蓝色的格子纹睡衣,长裤刚好到脚踝,两只雪白的脚丫被压在腿下,有一下没一下的跟着片尾曲轻轻晃动着。
看上去很轻松闲适。
费南渡已经喝完一杯红酒,见薛眠没动,端起他那杯递过去:“酒不错,崔绍群很会挑。”
“他啊,他就是个酒精虫,没有他弄不来的好酒。”薛眠自然的接过杯子,明明已经是片尾曲没什么好看的了,可眼睛一直眨也不眨的盯在电视上,举着酒杯仰头一口饮尽,把手上的东西当水喝了。
费南渡看了看他,将二人酒杯重新添满,找了个无关紧要的话题,又让薛眠喝了一杯。
有些话或许只有借着酒劲才好出口。不是指他,而是指薛眠。
从前薛眠酒量一般,费南渡不确定这么些年的职场摸爬滚打下来他有没有进步,但即便进步了也没关系,桌上酒有两瓶,如果不够,他可以叫人再送来。
他今天必须要让薛眠把情绪全发泄出来,否则等他一走,这空荡荡的房子里就只剩下薛眠一个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