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没具体说是哪天,但两人似乎都心照不宣。费南渡垂着眼睛专心吃着意面,道:“十点左右吧,等你睡着后走的。”
“那会儿我喝多了,”薛眠心里惦记着自己可能酒后有失态,忍不住追问道:“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因为第二天酒醒后什么也不记得了,就看到茶几上放着两个酒杯……我大概是真喝多了。”
关于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费南渡自忖大概是不能对他如实相告了,起码现在不能。否则以薛眠的性格,他不敢保证以后两人还能不能见着面。
眼梢瞥见正埋头吃得开心的薛小觅,费南渡以目光指了指孩子,摇了下头,示意不便让小朋友听到,只道薛盼的事他都知道了,让薛眠别有心理负担。他虽然已经知情,但什么都不会做,也可以当作全不知道。
放下刀叉,拿过薛眠的杯子给他倒了杯果汁,温声道:“你把小觅照顾得很好。”
薛眠笑了一下,表情有点淡,跟着看向身边的孩子。从小到大小觅都是个天真乐观的孩子,和那些有父母陪伴的小孩比起来不比别人差什么,这也是薛眠拼尽全力了这么久最想看到的结果。
关于那晚自己到底对费南渡吐露了多少秘密,薛眠不打算深问了。事实上他能把对方带去绮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