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同。”费南渡摸出烟盒,掏烟的时候手又顿了一下,举了举,示意征询薛眠的意见。
“没事,我闻得惯。”薛眠将烟灰缸递到费南渡手边:“你查他干什么,他最近挺正常的,没再来闹过事。”
“防人之心不可无,何况他还是个惯犯。”费南渡点了烟夹在两指间,拿起茶杯准备喝水,一看杯子里快空了。
薛眠也看到了,二话没说放下碗,趿着拖鞋跑到餐桌边拿上热水壶,又趿拉趿拉跑回来给他杯子里加水:“他的确是个惯犯,以前也出尔反尔过。不过这次好像是认真的,有点洗心革面的意思。”
“何以见得?”费南渡抬手递到嘴边,慢慢吸了一口烟。
“首先这次他要的钱不多,”薛眠放下水壶捧起碗,重新猫回沙发里盘腿坐好,一脸认真的给费南渡分析道:“那天事情解决完后我给你发消息说过的,就要了二十万,太不像他以前的风格了。二十万换一个放弃探视权,老实说我还觉得是自己赚了。”
费南渡微眯起眼睛看了看他,嘴角微勾,似笑非笑:“但根据《婚姻法》,‘放弃探视权’一说是无效的。”
“我知道,”薛眠又含了一颗馄饨进嘴里,垂着脑袋,有些闷闷道:“但我就是欺负韩风同不懂法,就是讹他了,反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