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难受,闷声道:“我原本以为我和她是在那样一个环境下长大的,她应该比谁都心地柔软,看到同龄的袁宁,心里只会泛上同病相怜,怎么可能做出伤害他的事来。雪莉其实没有对我犯什么错,但我没法原谅她,因为她把从前的她弄丢了,她让我失去了一个最好的朋友。”
怎么这个傻瓜到现在都觉得卞雪莉没对他犯错?
“她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了吗?”
费南渡怒其不争,有时候他真想把这颗小脑袋剖开来看看,看看里面是不是装了什么专门清洗的奇怪装置,不然怎么就狠不下心来扯开卞雪莉蒙在他眼睛上的布条呢?
薛眠被问得一噎,顿时哑口无言。不过他忽然想起卞雪莉跟费南渡提议的那个计划,浑身猛的一震,伸手抓住费南渡的胳膊就惊呼了一声:“不过有件事她说的是对的,对不对?”
“什么?”费南渡被他问得一愣。
“就是以后……以后你会结……”薛眠脸上泛红,支吾着说不下去了。
“……结?”
费南渡只抓住一个字,但稍加拼凑就领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结婚?你想说我以后会找一个女人结婚,继承家业,然后吧啦吧啦各种一大堆?”
薛眠毫不回避的重重点头:“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