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开车回市里还得要一个小时,费南渡怕他路上饿,所以也不管喜不喜欢,备上一点总是没错。
他一边开车一边翻了块夹心蛋糕递过去,旁敲侧击的试探薛眠:“今天有考试?”
“……没有啊。”薛眠被问得有点懵,从书里抬起头,接过蛋糕的时候还想了一下,然后确定的摇摇头:“这个月都没考试,下个月会有。”
“那怎么看起来不开心?”费南渡揉揉他的脑袋:“还以为是哪门考砸了。”
“……没有啊,没有不开心。”
薛眠有些不在状态,应了一声,手上机械的拆着包装盒。可一不小心用力过猛,盒子上的密封钩被挤了出来,金属质的钩子在他拇指上戳出一个芝麻大的小红点,不一会儿一滴殷红的血珠就冒了出来。
下意识没忍住的“啊”了一声。
费南渡迅速停车靠边,抓过他手一看,还好,不是大口子,就是戳破了一点皮。
“疼不疼?”他皱眉问。
薛眠摇摇头:“不疼。”然后就要拿过蛋糕继续拆。
费南渡立刻出手,先一步拿过蛋糕给他拆了,又觉得这样还不够安全,干脆直接举着给他喂到嘴边:“你别动了,看得我都害怕。”
薛眠哪习惯被人这么大爷似的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