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催道:“别卖关子了小瀿,你快说吧。”
“咳咳,你别急啊眠眠哥,”费西瀿上前拍了拍他的手,缓声道:“我猜是我爸找了人跟踪你们,或者是私下调查,反正他有的是钱搞这些动作。而且你想啊,你和我哥在学校里应该也不是那种蒙着头走路谁都看不着的吧?总会有人留意到的。所以只要我爸想查,最多半个月就什么都知道了。”
“可……可是他想查什么呢?”薛眠听得既郁闷又无奈,他实在搞不懂什么样的父亲会花钱雇人跟踪自己的儿子:“他是怕我做什么坏事,会害你哥哥吗?”
“不是不是,”费西瀿忙不迭的摇头摆手安抚道:“你自己不也说元旦前我哥就挨过一次打了吗?估计是那会儿我爸已经知道他可能和你在一起了,就让我哥跟你分手。后来可能底下的人拍到了什么,知道你们还没分,我爸就觉得他给了机会了,是我哥自己不要,既然如此,那就再打一顿长长记性咯。”
此刻再提起当时的场面,费西瀿已经能用调侃的语气复述给薛眠听了。何况就算那会儿打得再狠,伤口也早已经痊愈,确实不必再一惊一乍的过度担心些什么。
但薛眠不能接受。
他不能接受居然发生过那样的事。
第一次看到费南渡手上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