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都吐成这样了,不去医院我怎么放心?”
“真的没事……”薛眠紧了紧自己的胳膊,钻似的往面前的怀抱里又贴近了两分,那里暖暖的,他觉得很舒服:“可能是海鲜吃坏了肚子,有一点点胃疼,但真的没大事。我想泡个热水澡,泡完就能好,真的。”
被他这么一说,费南渡细一回想,好像在餐厅的时候薛眠的脸色的确是已经有点难看。现在顺着他的话再一推敲,最大的概率也只可能是食物出了问题。还好,还好薛眠吃的不多,不然他真不敢想会有什么后果。
稍稍放下些心,费南渡将人抱到洗漱台边,低头看了看他,道:“那现在能站得住吗?”
老实说薛眠很眷恋这个温暖又宽厚的怀抱,非常眷恋,很想多呆一会儿。但他又怕自己要是说“站不住”,费南渡绝对会立马就拖他去医院,想想还是点了点头:“……能。”
于是费南渡就放他下来,让他先刷个牙,不然嘴巴和喉咙都会难受。先帮他挤好了牙膏,再去浴缸边放水,水温控制得比平时高一点,好让薛眠能跟着发一发汗。
酒店套间是费南渡长租下来的,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在这里住了三个月,虽然只是每个周末过来两天,但勉强也可以算是现阶段下的一个小家了。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