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你就是那个游戏里不知情的当事人,你是什么感受?是真的觉得庆幸万幸,万幸是你最终获得了游戏入场资格吗?”
“徐甪可以提出那种荒唐的玩法,可费南渡不是很要强吗,他不是很厉害、不是一向不受别人要挟吗?那他有本事就别答应徐甪啊,走别的正大光明的路去给自家公司谋机会啊!薛眠,你睁开眼睛看看清楚,他才是那个最自私的人!面对利益,他才是真的会把你的感情甚至尊严放在称上掂量着叫卖的人!就算事后他待你再好,可感情不该是忠贞不渝、独一无二的吗?那他为什么还要挑挑拣拣,从你和徐甪之间二选一,还是同时进行比对挑选?你们这段感情开始的动机是不纯的,过程是有隐瞒的,最终的结果——”
顿了顿,无情的戳破道:“是不忠的!”
纷飞的话语像夏天最茂盛的树丛里一只只看不见的知了。因为抓不住它们,它们就肆无忌惮的不停聚集,发出恼人的叫声。那些声音没有节奏,没有律调,响起时也没有预兆。很吵,拼了命的要把你拖进一种条件反射的环境里,让你从此一听到蝉鸣就想起燥热的夏天,想起湿漉漉的汗渍,灼人的阳光。
“叮铃”一声响,有铃声唱起了歌。
感觉耳朵被什么东西猛的刺了一下,薛眠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