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又转移到薛眠嘴角边,在那里也亲了亲。然后吻住一只小小的耳垂,用舌头挑逗似的玩了会儿,直闹得薛眠不住喊痒,躲着往被子里钻去才罢休。
可下一秒薛眠又把脑袋探出来,小心翼翼的、谨小慎微的,问:“比爱你自己更多吗?”
“我看你是真不想睡了。”费南渡顿觉一个头两个大,当即扒开薛眠的睡衣,这就翻身上马,恨恨道:“精神这么好,那就再来一次吧。”
最终薛眠也没等来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早餐上桌,整个厨房都是香喷喷的,餐桌上有煎鸡蛋,有机打豆浆,还有现烤的面包三明治,很是丰盛。
“吃吧,吃完送你去学校。”费南渡解开围裙坐到餐桌边,给薛眠盛了一碗汤。
“可……这样你上班来得及吗?”薛眠低头咬着面包,说话的时候没抬头,只认真的盯着自己的碗。
“没事,今天不用去很早。”费南渡伸手过去,擦掉了薛眠嘴角边沾的面包屑,想想又道:“放学了打车回来,不要挤公交。晚上我有点事处理,不会回家太早。晚饭让楼下餐厅做好了送上来,还跟之前一样选七点,好不好?”
薛眠没动弹,也没吭声,脑袋里一些东西又在吱吱作响了,他觉得很烦。
如果方庆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