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子,一边玩手机一边等开饭,期间瞥了两眼旁边,见费南渡自始至终只专注于手上文件,看过一页又翻下一页,根本不在意旁边坐了自己这么个活体干扰器。
“欸?哥,”还是费西瀿先忍不住聒噪,拿胳膊碰了碰隔壁:“你知道我前几天在街上遇到谁了吗?”
费南渡不为所动,目光落在纸页上,淡声道:“孟鸾?”
“能别扯吗,我们都分开多久了。”费西瀿嗤了一声,往事休要再提,他这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个不痛快,被大哥戳中旧伤疤,不禁憋着一口气恨恨道:“是薛眠!我碰到那小子了。”
怎么说薛眠也比他大两岁,“那小子”这称呼从他嘴里说出来实在不怎么搭衬。费南渡转过头,看着他道:“人家怎么惹你了,这么生气。”
“没惹啊,就是天生看着不爽不行吗。”费西瀿抓了个抱枕塞到怀里,哼哼嗤嗤的挑着一边眉毛道:“上回他不是去你那儿了么,还让我逮个正着。呵,我可提前把话放这,你要是敢跟他旧情复燃,我就鄙视你一辈子。”
费南渡放下手上资料,转头看了眼窗外风景,听不出情绪的语调里只吐出一句话:“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我这辈子可以没个正经嫂子叫叫,但绝不会喊那小子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