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晚报上吧。什么时候第一份报纸送到我手上,那就什么时候让费总见到您想见的人。”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瞳孔不可察觉的骤然一凛,费南渡面色冷硬,那张雪白的纸页还残留在眼角的余光里,像一记刀锋冷光割开了这场没有硝烟的对峙。
他不在乎什么虚无的面子。
事实上从薛眠失联的那一刻起到现在,两个小时过去了,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他一颗心一直悬而未落。身份、颜面、尊严,和找不到那个人比起来,统统不值一提。
“你不敢?还是不愿意?”
卞雪莉嘴角翻开一个讥诮弧度,颇是不屑道:“看来薛眠在你心里也没我想的那么重要嘛……哦,忘了说了,头版头条登报还不够,我要费总在第一份出炉报纸的首页落款处签下你的大名,然后——”
倏然一笑,一字一顿道:“亲手交到我手里。”
夕阳渐落,潮汐时的江水浮浮沉沉,浪涛拍岸,推动水面上的船只跟着上下起伏,一般坐不惯船的人此时难免会觉得头晕得紧。
绑在身后的手已经麻了有一段时间,薛眠面色凝然,死死盯着那个将距离与自己拉开些许的人,冷声道:“所以你费心把我绑来这里,只是为了要费南渡向你道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