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比同年的她还低了半头,她也没大在意男女大防。现下他自然是不同的,身高腿长肩宽窄腰,与以前自是不能比。她想也没想拒绝道:
“现在怎能一样?我去给你取换洗衣物,你快些去浴房罢,明日还要你主持大殓礼,今日你也累了,早些安置罢。”说着就要起身。
陆既明自是知道请求不合理,他想要的其实是与她共眠一晚,于是装作委屈道:
“阿姊果然忘了你我之间的情谊。”
陆浅果然最吃这一套,湿润的鹿眼柔柔的看着他,认真道:
“阿弟,我自是未曾忘的”
陆既明装作伤心,不去看她,直接去了浴房。
陆浅心生些许愧疚,可能是小时候救了他的缘故,他自小便比较粘她,不论在外面多么杀伐果决,在她身边总像是个孩子,虽然她也不过只比他大了几个月。她走到衣柜前,拿出陆既明的衣物,外衫亵衣亵裤不一而足。
她这里有陆既明的衣物说起来还是因为他太粘她的缘故,每月总是要抽出几日睡她这里,这自然是偷偷的,想要捏住他软肋的人太多,每次过来他总要鬼鬼祟祟,生怕给她招来麻烦。其实她虽然母亲早逝,在宫中生活却并不艰难,镇国公与母亲是兄妹关系,虽然是远房,但逢年过节也常让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