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回回了宫里,从未与那些花娘再续前缘,一起的同僚们宿在温柔乡倒是常事,他们私下倒常有各种猜测,到底是不敢妄议皇嗣。
现下那些猜测倒是不攻自破了,程云峰不由失笑,暗想来日与同僚们私下交代一下,到底是没有心思再去窥伺陆既明的生活,忙关心起自己的终身大事来:
“圣上可拔冗去看了臣递的折子?”
陆既明挑眉,不想他们头一句话都是一样的,心下却是无比烦躁,只随意点了点头。
程云峰饶是再通透,也难从这点点头中读出什么,镇国公府自从助了新皇登基,更是烈火烹油如日中天,他也隐隐有些担忧新帝有鸟尽弓藏而不舍将阿浅嫁过来的考虑,只得再次试探:
“昨日情况危急,臣为救公主顾不得虚礼,不料却致风言风语传遍京都,于公主声名有碍,臣自当领罚,只臣与公主自幼青梅竹马,心意相通,臣早便有了聘公主为妻的打算,绝非受流言影响。”
陆既明只觉心口钝痛,妒意翻腾,那句“朕与阿姊早便做了真夫妻”堵在喉口,却一想到阿姊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便开不了口,只能烦躁地捏捏眉心,缓声道:
“相国寺距此地颇有一段距离,朕已差人去合了八字,此事突然,不知瑛之可与高堂商议过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