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浅在里间等了许久也不见陆既明回来,正要出了里间寻他,不想却迎面撞上折返回来的郎中,眼见外间无一人影,忙问郎中道:
“医师可知方才与我一同来的那位公子去了何处?”
陈郎中听完却是眉头一跳,方才那位公子称其娘子,极尽缱绻回护之态,而这小娘子却称呼的这般客套,若不是方才见两人一同过来,还以为是不识哩。
又想起方才那公子多付了许些诊金,叫也不应,只脸色沉沉步履匆匆不知去往何处,因答道:
“我未曾留意,只看着向北去了,不过门前那马车应是在等你。”说着往门口虚虚一指。
陆浅顺着看去,果见那御车的宫人垂手立在车前,正要向车前走去,却听那郎中喊道:
“夫人且留步!”
陆浅回头,见那郎中拎着几副药,边塞过来,边道:
“方才那公子多付了许些诊金,小店微薄一时周转不开,因开了几副药。夫人回去要多注意些身子,莫要贪凉,待这几副药用完,宫寒之兆应是可尽除。”
陆浅知是这郎中误会了自己与阿弟的关系,现下却无心解释,只那郎中说的宫寒着实让人心头一跳,因问起来,郎中解释了一通,越听陆浅却越觉心惊肉跳。
想芳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