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上流着亮晶晶的涎水,淫靡情色,登时只觉肉棒都跟着胀大了几分,只俯身到阿姊耳边:
“嘶阿姊上下两张小嘴儿都在被我肏”
陆浅听了这浑话,登时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般,却是羞得夹紧了穴肉,再不肯帮他含了,陆既明一手揽起阿姊玉腿,另一只手探到前方捏着小屄豆子来回拉扯搓弄,肉杵更是加速捣干数百抽,陆浅从未被这般刺激过,登时只觉脑中一片空白,浑身感觉好似只剩阿弟在穴中捣干的肉棒,不知怎的一股热流自腿心喷了出来,喷湿了身前奏折。
陆既明松开红肿的小屄豆子,抬手抓着一只白腻的乳儿,附在陆浅耳边吐气:
“阿姊被我肏喷水了呢。”
陆浅一睁眼便瞧见被喷湿的奏折上洇开了漆黑的墨团,再辨不出原本字样,再听得阿弟在耳边湿热的吐气,更是觉无地自容,只小声啜泣道:
“不要了阿弟我不要了去榻上好不好”
陆既明不答,只轻咬着阿姊白嫩的耳珠,亲吻着纤白的玉颈,再是颤抖的蝴蝶骨,最后附在阿姊耳边道:
“阿姊,说你爱我。”
陆浅只觉穴中肉杵都在突突跳动,知今日不说定是不会轻松结束,只得扭过身去,攀着他脖颈稳住身子,抬头却见他额间冒着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