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何曾与其他男人亲近。那季唯你是知道的,与你不和,总喜找我出气。先前被你打的卧病在床数日,便将这气撒在我身上,才说了那些话。我是清白的,你要信我啊……”
刘庆直喘粗气,却并不说话。等包子西施把话说完,他才单手拍了拍包子西施脸颊,狞笑道:“姓季的小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下次再见到他,没三个月别想下床!”
包子西施心里一喜,以为这件事就此将揭过,却没想听到撕拉一声,胸口一凉,刘庆已将她衣领撕开,单手将她按在床上。
“但姓季的是一回事,你让我在兄弟里头沦为笑谈又是另外一回事。秀芬,是不是这些年我对你太好,你以为老子是吃素的?”刘庆两眼一眯,没等包子西施开口,又是一巴掌挥在她另外一张完好的脸上。
很快,包子西施的脸颊火烧火燎的肿起来。但她全然顾不上这些,只是惊恐地望着爬上.床的刘庆。
这哪里是床笫敦伦,分明是酷刑!
“庆哥,庆哥,你饶了我吧,下回再也不敢了……”她吓得猛摇头,身子不断地往后缩着。可床就这么点大,她又能缩到哪里去?
很快,刘庆沉沉的身子压.在她身上,屋里响起了布帛撕裂之声。
一滴泪从包子西施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