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他的加入,速度顿时快了许多,新买回来的蒸笼整整齐齐摆了几百个饺子。
眼看只剩少许韭菜猪肉馅儿,季唯拦住柳意绵,说剩下的他来。
“说起来我也很久没吃煎饺了,”季唯平时忙,根本没空自个儿做,上回吃都是一年前,现在手头上正好有馅儿有皮,此时不做,简直对不起自己,“绵绵去把锅里的水倒掉,然后倒油热锅,一会咱们吃煎饺。”
“煎饺?是什么?”
柴米油盐酱醋,最贵的就是油。
菜籽油就要十五文一两,随便打个三四两油就要花五六十文,就连炒菜都得省着花。过年吃饺子,不是水煮就是蒸,诸如费油的煎饺,那是听都没听过的吃法。
柳意绵听季唯一解释,都惊的脸色大变,“季哥,这得耗多少油?”
季唯沉吟片刻,最后无奈道:“好吃就行,偶尔放纵一回也没什么,家里也不可能常吃饺子,太费功夫。”
说得有理,柳意绵不再作声。
煎饺包的是鱼形饺,比之普通饺子要复杂。一是为了美观好看,二是为了快速煎透。
等柳意绵把油锅烧热,季唯就将包好的三十来个鱼形饺依次下锅。油锅噼里啪啦响,厚重的韭菜香和勾人的猪肉香,在热油煎透面皮时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