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看了一眼刘庆,又看了眼李二疤,最后眯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不如装的伤重点,就来一出苦肉计!”
说完,他抱着胳膊倒在地上,痛的五官扭曲,嘴里哎呦直叫唤。
李二疤见状,立即学他。
朱捕头刚一过来,就看到季唯捂着脖子,一脸平静。
“见过朱捕头,恕小民带伤无法行礼。”
季唯脖子上那道伤痕,原是不深。但在与林青、李二疤的缠斗中,多次使劲,导致伤口迸裂。此时口子已大,流了不少血,因此即便用手指按压,也会有血迹从指缝中冒出。
看在朱捕头眼里,就比另外那三人要严重不少。
眼前这四人,都是县衙里最令人头痛的那批混子。背后有人撑着腰,在附近作威作福,让人难以下手。
他不知逮捕过多少人,多少回,但最后都只能无奈放走。
总之极为厌恶,但看到季唯伤重至此,仍旧不忍。
“你们两个,把他扛起来,跟我回衙门!要是敢半路逃跑——”朱捕头唰的一下,佩刀出鞘,闪亮亮的寒光照在李二疤脸上,把他吓得从地上爬起来,连连点头。
那林青见他露馅,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最后还是起身,抱着一只胳膊,有气无力道:“朱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