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意犹未尽。
季唯虽还未彻底吃饱,但到底有了六七分饱,整个人也有了力气,心思就跟着活络起来,还想着上街做买卖。
他把这想法刚一说完,柳意绵就跑到门口,张开手拦着,说什么也不让他去。
“昨天才挨了打,身上又青又紫,还有伤的,怎么能再上街?你忘了大夫说的话,现在天气热,万一流汗,伤口还要再加重的!”柳意绵说着说着,又带了些哭腔,“就算你不爱惜自个儿身子,也总要替其他人想想。”
“我不过就是说说罢了,你怎么当真了。”季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不怕真刀真枪来干,就怕人在他跟前哭。
一哭,心就软了半截。
更别说哭的还是柳意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