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看他脸上青青紫紫的淤痕,药酒残留的黄色药渍,以及脖子上那道虽没流血,但还未结痂的新鲜口子,几乎感同身受一般抖了抖,“你身上的伤还好么?”
“没什么大碍,养几天就好了。”季唯冲他笑笑,无所谓道,“但是绵绵哪见过这阵仗,担心的不得了,还让我这几日都不要出摊,在家养着。你说说看,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哪就这么金贵了。”
说完自个儿乐呵起来。
阿秋垂下眼睛,“不麻烦季大哥了,我自己去找绵绵就行。”然后他越过季唯身边,快步走到了卧房去找柳意绵。
果不其然。
他一进屋,就看到柳意绵在擦眼泪。
阿秋有些气他软弱,上前一把攥住他腕子,恨恨道:“你光是知道哭有什么用,那寡妇都上门了,你还躲在屋里。要万一他们有点什么事儿,你是要如何?”
柳意绵看了眼阿秋,扑到他怀里,哑着嗓子道:“可是阿秋,我还未进门,季哥也不同我亲近,我要以什么身份开口……”
“什么?”
阿秋傻眼地瞪着柳意绵发顶,半晌才从喉咙里憋出一句,“你说你跟他还……还从未同床?”
这怎么可能!
男人都是急色的,阿秋深有体会。他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