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的。他曾言,你有七成机会考中秀才,不要辜负山长期望。”
说完这话,陆玉书看向周围的学子。
其他学子纷纷避让,他的目光很快对上刚才那个学子,朝他走去。
“陈兄,可否请问何为‘低贱的勾当’?”
那陈沛之前还一副得意嘴脸,听到陆玉书这话,当即白了脸色。
他知道,陆玉书是动了恻隐之心,要拿他开刀了!
“这——”陈沛转开视线,才感觉胸口那种凝滞的感觉消散,“书中自有黄金屋,我辈学子本该视金钱如粪土,钻心研读圣人言语,怎可做如此低贱买卖?”
“那若是一个人连饭也吃不饱了,书也买不起了,又该如何?”
陈沛被问的一哽,看到好友脸上隐隐的笑意,心头火气,顿时大声道:“连书也买不起了,那便不要念书了,好好摆摊卖也是个好出路!何必强求?”
“个人有个人的想法,何必以你的想法去揣测他人想法?”陆玉书沉声道,“陈兄,此乃你之错。”
陈沛显然不肯认错。
陆玉书又道,“其二,工农士商,不分贵贱,各司其职。若四者缺其一,则国家失常,百姓不安。陈兄,不可心怀偏见。”
他说完,也不管陈沛表情如何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