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想了,大郎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孩子,总不会害咱们。”过了好一会,周婶终于想开,突然说话,催他们尝尝灌饼味道。
离开周婶家的季唯,看柳意绵憋得难受的模样,哈哈笑了两声,“想问就问,忍着干什么?”
“你知道我想问什么的。”柳意绵嘟囔,心里显然是有些怪季唯做这个决定。
“我之前就跟你说过,灌饼简单,迟早会被人学走。到时生意下降,会很被动。不如在最好的时候退下来,另谋生路。”
“可是万一——”柳意绵急急忙忙道。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一开始总有些难。不过我们销路打开的还算顺利,按照我的估计,等步入正轨后,五日赚的钱,就要比以往摆上十来天摊子要多了。”
“真的?”
季唯曲起手指,敲了柳意绵脑袋一个爆栗。痛的柳意绵惊呼一声,抱住了脑袋,往旁边缩了缩,略警惕地盯着季唯。
“季哥,你怎么打我?”
“让你质疑你季哥,该打。”
回去以后,季唯又抽空烤了几炉子曲奇,通风后收起来。
白日煮的糯米奶茶还有剩余,他不想浪费,干脆把那一碗全部喝掉,简单冲了个澡,就打算回屋睡觉。
柳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