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庄家虽与陈三武有些来往,但在赌桌上,却从来不肯为陈三武放水。以至于陈三武只能在其他庄家那开赌,以他的手气,屡屡输钱,才会欠下还不起的高额赌债。
庄家姓陈,叫平安。
他以前也没少被陈三武叫出来喝酒,不过每回都有事。
刚在小馆子里坐下,陈平安开门见山道:“这回又是什么事?”
“这几日你桌上常看到那个叫刘庆的,你有印象吧?”
“我又不是个瞎的,刘庆那大块头,我怎么可能看不到?没本事赌输了钱,还敢在赌坊里头闹,我真该找人来打他一顿赶出去,免得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无法无天了都。”陈平安语带愤恨,显然是对昨日被刘庆拎着领口威胁一事仍心存芥蒂。
“我来,就是想跟你说说此事。”陈三武把他的计划向陈平安全盘托出,要换个人,陈平安还得收点报酬。不过既然是刘庆,这事也算是出了他心头恶气了,就懒得跟陈三武计较。
等酒菜上桌,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没多久就喝醉了。
第二日,刘庆再上赌坊,还是习惯性地去了陈平安的桌。他哪里晓得陈平安的心思,还掏了几十文推到小字一边,要押小。
陈平安晃骰子,给刘庆开了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