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个假,老这么忙怎么行,你一个人在家里很寂寞吧。”季唯一脚把门踢上,跟在柳意绵身后走,有点叹气,“要是你能去县学就好了,那里不少同龄人,也有人陪。”
他平日做生意,顾不上家里,老冷落了柳意绵也不好。
提起县学,季唯就问了几句功课。
这下问到了柳意绵心坎出,他更是激动地红了脸,告诉季唯昨日下午被张鸣远夸奖一事。
“张秀才夸你聪敏好学,这是好事,他还说什么没?”
柳意绵抿了抿嘴,有点小纠结道:“秀才说,我论语和诗经念得差不多,要是中秋后能通过他的测验,就帮我……”他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有些没信心的样子。
季唯把东西都放好,拖了张凳子,拉着柳意绵坐下,又继续问他。
张鸣远家境富裕,又是学子,当然是出自县学。在县学念书时,跟石山长师生情谊深厚远超他人,哪怕是现在也保持着书信来往。
他昨日小考了柳意绵几句,见他娓娓道来,毫不犹疑的模样,忍不住夸了他几句。还许了个之后检验他一书一经功课,要能过,就将柳意绵引荐给山长。
有了他这秀才做举荐,想来要入县学也不是多大的难事儿。
不过季唯一直忙,再加上柳意绵